她梦见四年前的那一晚,她和萧叙在美国的酒吧里相遇。这样的场景她这些年来断断续续梦过很多次了。
但不同的是,这次梦里的萧叙不再那么恐怖,也不再像一头野兽般肆虐着她。
而是一寸一寸的舐着她的唇瓣,直到唇上所有的人工红都凋谢了,这才不慌不忙地搂着她,诱骗她张口。
依旧是那间四面都是镜子的电梯,变态的电梯。
舒涵不敢睁眼,只要睁眼就能看到他们缠绵的样子,看到她丢盔弃甲的全过程。
“舒涵……舒涵……”
只是这梦太过真实了,在梦里他的声音都那么的清晰,念着她的名,每一次都严丝合缝地钻进她的耳朵,像一缕午夜的风,让她不断被这温磁缠着,心头酥麻难耐。
“唔……别再叫了……”她迷糊地呓语着,朝着梦里的男人控诉。
“舒涵?起来了吗?”
刚刚的震动并不是闹钟,而是萧叙的电话。
此时手机正处于通话的状态,电话那头的萧叙正提供着叫醒服务,只可惜这叫醒服务并没有效果。
“唔!好烦啊……”
那声音依旧不停,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的耳朵,痒痒地,痒地她心烦意乱。
怎么这男人有两张嘴吗?
一张嘴吻着她,一张嘴还能叫她的名字?
萧叙举着电话站在舒涵的门口,好气又好笑,他一清早叫她起床,特意买了早餐,却被她说烦人。
这辈子还没这么沦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