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凌云轻描淡写道:“戴着吧。”
贺舟哼哧哼哧地滑回来:“嫌我打扰你们搞对象是吧?”
戚乔摸了摸帽檐,心脏怦怦地跳动,像一支节奏感强烈的探戈,谢凌云便是鼓点。
“戚乔,是我同学。”谢凌云这才介绍,“刚不那样说,那女生能走?”
贺舟拉着长音,瞧着那顶换了主人的帽子,不太信: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戚乔说,,“我们只是同学。”
那只帽子,戚乔在一周后还给了谢凌云。
她洗干净,在冬日明亮的太阳下晾干,装进一只挑选了很久的纸袋中,在周五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下时,趁众人着急涌出教室的时刻,喊住了他,递了回去。
谢凌云却只是从袋子里将帽子取出来,随手扣在头上,便要离开。
他很少有周末会呆在学校。
或有车来接,或在来学校时,便会开一辆外型不算高调的车。
今天似乎,比寻常更着急走。
临近期末,其他人都在紧锣密鼓地赶着复习,他却显得一身轻松。
张逸音量一向比别人大很多,戚乔听见他问:“周日回来吗?”
“不知道,再说。”
“回来呗,蔡沣洋和宋之衍也说,想给你过十九大寿呢。”
戚乔不由被吸走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