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是在给猫咪的“抚养费”,分明就是在用钱换对方手里的黑料。

挂了电话,度芊转给了度盛十天的钱,过了好一会儿仍旧气得磨牙,在床上翻了个身,心底郁气越积越多,“腾”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看了眼窗外的蓝天流云走了出去。

月默的房门没关,窗户也没关,应该是在透气,两间房的陈设都差不多,度芊抬眼看过去就见月默坐在书桌边上的吊椅上看书,手边还温了壶茶,冒着热气。

男人身形高大颀长,原本宽敞的空间,他长腿交叠着往那一坐,突然就变得有些逼仄起来。

度芊不是很想走进去,只趴在门框上,探出一双灵动的眼睛,带着些明显的怒意,“我问你件事。”

月默早在她探头的时候就已经把书放了下来,闻言看向她。

“就是……”话到嘴边度芊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
她那段时间一直见不到他,以为他真的要分手,就天天写信让度盛寄过去。

度盛这个人虽然爱整她,但是靠谱,就算是当时为了她的情绪去骗她,这几年里肯定会告诉她的。

如果不是度盛没有给他,那就只可能是月默……

可是月默不是那种人,他不是那种会把女朋友的信分享给好朋友看的人。

不关乎爱不爱秀恩爱或者是炫耀之类的,这是一个尊重的问题,他尊重自己的另一半,所以才不会把这种心血凝结的东西拿去跟朋友谈笑。

“怎么了?”月默见她半天不说话,有些疑惑起来,“刚刚又做噩梦了?”

度芊咬住下唇不说话。

月默笑了笑:“让我猜猜,你这么气的样子,是梦到我出轨了?跟你最讨厌的人?然后把你撇下了?放心吧,这些永远都都不会发生,回去继续睡吧。”

这都哪跟哪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