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兔崽子,我今天就扒了你的皮喂鱼!芊芊哭着回来的!你跟我说是好好的?!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对吧!今天你老子我成全你!你给我站住!”

据说,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,度兴荣也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。

要不怎么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啊……

烧已经基本上退了,医生放下温度计,低头看了两眼度芊的化验单,拧眉看着月默开口道:“她这个情况比较特殊,是过敏引起的,而且过敏原好像不是本土的东西,我们再查查,家属多注意,让她多注意,那两盒药要记得吃,饭前的啊。”

“好的,谢谢医生。”月默对他点头。

医生转身离开。

度芊苍白着脸躺在床上,未过多时,度兴荣拎着鼻青脸肿的度梵进来了。

度梵估计是结结实实挨了老子几拳,左半边脸肿得高高的,眼睛却还依旧灵动地转动,不知道在想什么鬼点子。

“这不是没事吗?”度梵不服气地说了一句。

有些人,貌似总在作死和作死的路上,不知悔改。

度兴荣脸色再次沉下来,回头一巴掌拍在度梵身上,气不打一出来:“死小子!你妹妹是过敏引起的发烧!那是要死人的!你还拖拖拖!”

度兴荣说着,抄起边上的扫把就要往他身上招呼。

“爸!”度梵连忙退后,一脸惊恐地捂着自己红肿的半边脸,“我知道错了!以后不会了!”

“伯父。”月默突然出声。

度兴荣转眸看向他,顿了两秒,放下了扫把,叹了口气,“多亏了你。”

月默笑了笑,转眸看向度芊,敛了笑:“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