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嘉叹口气,不愿再谈这些,“你找到地方住了吗?没有的话我找剧务主任替你也租个院子,等明天有车了,你就回吧,你在伦敦工作忙,这里太偏,做什都不方便。”
傅承致没说话,像一座沉默的雕塑。
抽回手,她给他倒了一杯热水,补充,“你的随行们都没来,你在这儿呆着也不安全。”
令嘉还是第一次没在他身边瞧见群助理保镖,往常傅承致身后无论如何是跟着两个人的。
可见这次确实是来得急了,什也没顾上。
连妙很快听回来,附近的院子已经被剧组包得差不多了,就剩一家条件好的,是留给制片人住,但制片眼下已经回s市,正好空来安顿这位爷。
令嘉没有心思想其他,剧组上下一百多人还要等着她拍戏。
当晚把第二天要演的内容在心里排个滚瓜烂熟,别人的台词也都记得差不多了,才放心上床睡觉。
翌日,令嘉凌晨六点才睁眼,剧务组的人已经过来送早餐了。
令嘉穿衣服时,便听人在楼下跟晓桐聊天,称奇叹:“真是神了,寒冬腊月的,就一夜的功夫,路上些木槿全开花了。”
“唉,我们院子里的也开了,好漂亮啊!”晓桐也惊呼,“是什植物回温现象吗?”
“问题是这温度也没回转呀,天气预报比昨天还低了两度呢,我问这边当地人,都说活几十年了没见过,这边的木槿都是七八月开花,十月份就谢光的。”
令嘉作一滞,蓦地想起昨天,她跟傅承致说话会儿,随口的比方。
“它已经凋零了,难你还能违背时令叫它在冬天开花不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