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明明才不管她心里想什么,只不以为意:“我有什么好不懂的,不就是来月经吗?到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会来的。”
她撇撇嘴巴,十分看不上跟自己打过赌的人,“你真没用,还没打比赛就先认怂。太丢脸了,居然还装病。我都不好意思说。”
倘若换成其他人,郑明明肯定不会讲这种重话。说不定她还要替别人找理由将这一节掩盖过去。可对面的人是施筱,她跟她又没交情,她干嘛要替她说话?
施筱快气死了:“你知道什么呀?我本来就痛。”
虽然没有痛到站不起来的地步,可疼的时候脑袋瓜子里头还是一片空白呀。她这样怎么能上场比赛。
那个外小的学生好厉害,打电话都用英文,比说中国话都流利。
他家有两位家教专门辅导他呢。
她怎么能跟他比。
到时候她反应不过来,被人看到了,肯定要当她傻瓜的。她才不能丢这个脸呢。
郑明明直接呵了一声,郑重其事地告诫对方:“下次考奥数的时候,你要是怕输就直接说,别再玩肚子疼这一套了。就是编理由也换个说法。”
施筱简直要被这人给活活气死。
土农民!
开什么玩笑啊,她会怕输给她?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郑明明直接蛇打七寸:“起码我敢上场比赛,你却只能缩在这里当乌龟。”
气得施筱本来感觉还好,这会儿却真要眼前发黑了。
外头响起了敲门声。
黄霄宇问:“明明你在吗?弄好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