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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明明点头:“行,那咱们就写一样的试卷。写华杯赛,你敢不敢?我跟你打赌,下一次华杯赛看谁拿金奖!”

陈凤霞一直被小学生们挡在人群的外围,周围的小孩嗓门一个比一个大,她根本就没插上嘴。

这会儿她听了女儿的话,很想晕一晕。华杯赛的金奖,女儿还真敢讲。

以前她不知道,后来明明参加比赛了,她才听他们数学老师提,晓得这奖有多难拿了。

施筱惊讶不已:“你还晓得华杯赛?”

臭农民居然知道这个?

这个瞬间,陈凤霞简直同情这自鸣得意的小丫头了,坐井观天夜郎自大说的就是她吧。

郑明明毫不掩饰自己的怜悯与鄙夷:“我不仅知道,我还参加过比赛。等着吧,不敢迎战的话,就跟我们道歉。”

施筱立刻瞪大了眼睛:“比就比,臭农民就是当分母的命。”

一直在旁边没吭声的吴若兰突然间冒了句:“unidiotridicule。”

施筱愣住了,本能地要跳脚:“你说什么?”

吴若兰的声音懒洋洋:“你不是很聪明吗?这都不知道?unidiotridicule。”她伸手指着自己跟郑明明,以及周围农民工子弟小学的学生,“我,我们,我们这些农民都知道,也不晓得到底谁比较蠢。”

哇!农小的学生都喊了起来:“蠢货!蠢货!”

整齐划一的呐喊声被姗姗来迟的老师打断了,主办方的老师满头大汗,将好不容易重新填写好的奖状又发到学生手上。

刚才领导急着颁奖,颁发的都是空奖状。

还有老师拎着大袋子过来,给学生们发午饭。运动员是三明治,观赛学生是小面包。不知道是预算不够还是没想到,反正没发水。

三明治递到施筱手上时,农小的学生喊了起来:“老师,不要给她,她嫌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