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没把这些当成什么值得炫耀的事,这张脸对他来说是一种麻烦。
余椿木还是不相信,紧追了一句:“真的没有吗?”
“没有,”骆加礼淡淡的,“没有心情。”
可能是他的语气太淡薄,薄的像一缕烟,余椿木也跟着沉默了。
过了会儿才说道:“你现在这状态,不找也省了麻烦,确实不适合。”
“最近好点没有?”
骆加礼嚼着口香糖,口腔里像是没有任何味觉,如同嚼蜡。
什么是状态好,什么是状态坏,他麻木了,好像这三年来,一直是这种状态。
生活像一潭死水,不是自己逼迫自己,很多时候,他都不愿意动弹,只想就这么坐着,停在这里,一动不动的,没有任何的欲望。
但最近,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
“这两个月,好像有一点点变化。”他轻轻说。
“这是好事啊,”余椿木问,“具体讲讲是什么变化。”
骆加礼无法详尽描述那种感觉,想了一下,说道:“想变好,也想……”
“也想什么?”余椿木热切望着他。
思绪却断了,他转过头看着余椿木,“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