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照全身都酥软了,双手环在他脖颈处,只觉得又丢脸又羞耻。
“怕什么?”他在她耳边轻笑。
“……我、我……”
她支支吾吾的,廉斐无奈地笑了笑,将她放下来。
姜晚照还没从刚才的惊恐里回神,双腿软的发麻,廉斐一手勾着她的腰,捉住她的手指教导她,“别怕,伸手摸摸看。”
露露也被吓到了,显得局促不安起来。
这种运动对于廉斐来说是家常便饭,别说是豢养的马儿,他去东非大草原时,那些野马显然比养殖的难驯养的多。
伸手拍了拍马背,技巧性地安抚着受惊的露露,没多久,露露就在他手心里安静下来。
“我不敢。”
“怕什么?我在这里,嗯?”
他的声音难得温柔,虽然表情依旧淡淡的,仍给她带来了十足的安全感。
就像是小时候的那个雪夜,面对着那些流浪汉,响破天际的枪声,脸颊上被温热的液体填满。
即便如此,只要有他在,好像一切都算不了什么。
姜晚照小心翼翼伸出手,摸了摸露露。
这次,露露明显比刚才安分多了。
“马有灵性,人过度紧张,马也会随着人进入紧张状态。你放松了,她也会跟着放松,明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