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欢红酒，每个酒店为他预留的套房里，都会提前备好，比起品尝，更多的是收藏。

瞧她看得专注，廉斐走过去问她，“会喝酒么？”

姜晚照吓了一跳，拍了拍胸口，她摇摇头，“不会。”

没回姜家前，见惯了妈妈酗酒，她们日子过得紧巴巴的，酒的质量当然不好，妈妈喝醉后，狭小的空间里，溢满了扑鼻的酒气，熏人的很。

她打小就讨厌这个。

妈妈清醒时，瞧上去高贵又冷艳，是个识趣的美人，一旦喝醉，整个人就变得歇斯底里起来，面容扭曲而疯狂。

后来回到姜家，爸爸很少让她碰这个，偶尔有类似的宴会，知道她对这些有阴影，从来没让她参加过。

这会儿听廉斐问起来，姜晚照误解了他的意图，她忙添了句，“我可以学——”

他轻笑打断她，“小朋友学什么喝酒？”

姜晚照愣了。

廉斐指了指浴室，吩咐她，“去洗澡，我要睡觉。”

姜晚照：“……”

……

洗完澡，从浴室出来，就不见了廉斐的踪迹。

头发没吹干，门铃响了。

姜晚照怔了怔，迟疑地去应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