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战还想没话找话,李庆宾突然急慌的跑进来。
“你盛的饭呢?”冷战不解的问。
李庆宾将手时原空瓷碗筷往桌角上一放,便冲进布帘里面,抱着一个包袱出来。
“来不及盛饭了,先把凤鸣的床铺给铺了。”李庆宾很激动的说。
李庆宾又说:“幸亏王老师还没走。”
王老师也是冷店村人,她掌管着所有女生宿舍的钥匙。
李庆宾抱着包袱,急慌的出去,说:“先把凤鸣的床铺给安排好,要不,明天学生一到校,就没有好床位了……”
一听说安排凤鸣的床铺,冷战二话没说,扔下雨伞,劈手夺过李庆宾怀里的包袱,出门就向后面的宿舍区跑去,他的气势和迫不及待,就像安排他自己的床位一样急。这对于冷战来说,可是他梦中人在晚上休眠的大事,一定要按排好,他冷战不亲自参与这件事,怎么能行呢!
李庆宾莫明其妙的跟着冷战跑,说不出是感激还是感动。但两者的重量相比,感激的成份还是占的重量大。人家可是大队支书的公子哥,校长平时都看他脸色说话,他却如此不遗余力的帮自己。李庆宾强迫自己很感激的这样想。
半个小时候之后,凤鸣的床位安置好了,冷战望着空荡荡的大宿舍,砖块支起的低矮旧床板,十瓦的昏黄灯光,又看了看千疮百孔的塑料布糊弄的窗户,呼吸着潮湿发霉的气味,想到今晚就只有凤鸣一个人睡在这里,又突然的不放心起来。
“今晚就让凤鸣一人睡这里?”冷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凉汗,很担心的问。
“那咋办?”李庆宾双手一摊,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。
冷战突然想把凤鸣带回家,让她跟自己的母亲凑合一晚。可他怕李庆宾不同意,毕竟他只是弟兄三人,没有一个姐妹。因为他已经发现,他一对凤鸣热情,李庆宾就用异样的眼光看他。所以,他不敢提出带凤鸣回家,可他也不想让凤鸣一个人睡在这空荡荡又阴潮阴潮的大宿舍。
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