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月亮举了举杯,没有喝,而是尽数倾洒在了华贵的地毯上,溅到他雪白的衣袍上。
傅月沉这个人,滴酒必醉。
所以除了演戏,他从不会沾酒,往后,除了必须,他也绝不再沾染那小姑娘。
绝不。
……内心挣扎之际,窝在角落里的猫儿睁开了眼睛。
它想了想,严肃的说:“月沉,要不我们打个赌?”
在傅月沉的印象里,他好像就没有打赌赢过,又加之目前的现状,好像也是和人打赌导致的,青年就更加排斥赌·博了。
“不,我不想。”
猫儿揣着手,邪魅一笑:“你是不是玩不起?”
傅月沉点点头,心安理得。
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啊。
激将法没用,好言好语劝说也没用,不讲道德,道心全无。
在最华丽的皮囊里,窝藏着最死气沉沉的一颗心脏。
哪怕是四喜,也只让他死水微澜了一下,很快又归于沉寂。
继续得过且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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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来客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