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闭眼，温婵也乖乖噤声。

她的视线顺着勾勒他的面部轮廓，他的侧脸也是很好看的，眼尾稍垂，鼻梁高挺，嘴唇微薄，下巴滑到喉结的弧度恰到好处。

温婵怕他突然睁眼抓到自己偷看他的现行，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，也学他靠着坐。

她实习一整天，又带着白菜看病，此刻也已经有些疲惫了，温婵缓缓闭上眼，想着稍微眯一会儿听医生来叫她。

当一寸重量落在他左肩膀的时刻，楚焰忽然睁眼，微微偏头看着倒在自己肩处的小脑瓜。

温婵已然紧闭着眼，睡得正香，脑瓜还一沉一沉地晃着。

真是在哪都能睡着。

楚焰哑然一笑，无奈地给她靠着睡。

……

等她再睁眼，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菜那双大眼睛，眼巴巴地瞅着她。

温婵陡然清醒，直起身，看见白菜团在猫包里，而猫包在楚焰膝盖上。

“白菜，你输完液啦。”她伸进去摸了摸它的脑袋，安慰着。

然后她赶紧问他：“我睡了很久？”

“还好，不久。”楚焰把猫包递给她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肉眼可见的猫毛，“走吧，回去了。”

“哦哦。”温婵把猫包背上，小步跟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