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儿听见训斥停住了嘴,垂着脑袋不应答,凤姐儿缓了缓心神,道:“丰儿是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的,我晓得她的性子,不会去碎嘴,不过该提醒的还是提醒两句。”
平儿闻言点了点头,凤姐儿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她去给丰儿提个醒,想了想,平儿小声道:“奶奶,那日后可怎么办呢?”
凤姐儿咬牙啐道:“还能怎么办?只当甚么都没发生过!你当我是滢妇不成?不管如何,昨儿的事只当没发生过便是,你去一趟,告诉那野牛裘的东西,日后断不可再起邪念,往后,再不许说。”
平儿忙应下,这事当真不会乱说,说出去了,要出大乱子。
凤姐见状摆了摆手,道:“好了,你去吧,我乏了,先歇会。”
说着,凤姐儿起身便朝着绣榻走去,只不过这脚步略显踉跄,平儿见状忙上前搀扶道:“奶奶,你走路都不顺当了,我扶你去休息。”
凤姐儿俏脸一下熏红起来,停住脚步盯着平儿恼道:“你这蹄子是什么意思?”
平儿这才反应过来,俏脸亦是瞬间通红,低声道:“我只是担心奶奶的身子……”
凤姐儿晓得平儿没坏心,看了眼平儿,咬牙道:“平儿,我告诉你,那野牛裘的,简直就是个牲口,往后你跟了过去仔细些,要不有你好受的。”
平儿闻言面皮臊的滚烫,垂着脑袋啐道:“奶奶这是说什么话。”
凤姐儿冷“哼”了一声,旋即也不多言,若不是她拿平儿当姊妹来看,怎会和她说这些,那人真是牲口,若不是如此,她岂会走路都不顺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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