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现在的行为……

仅仅是这个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，李灿的脸上的血色宛若海水退潮一般迅速褪去。

白初薇见他傻住，“嗯？”

白初薇有那么一丝不耐烦，“你们要以画买画，李老板现在觉得我这画儿够格吗？”

周围围观的群众听到这句话，差点直接给白初薇跪下来了。

神仙老师，爸爸，大爷啊，没见过您这样理直气壮的。

把人家脸当成画布画画，还画得那么丑，还想换走人家展览会里展出的名画，您以为您这画是世界名画吗？还是您是什么知名绘画大师？

快跑吧，会被打的。

李灿暗自调动全身运转的修为，想要强行冲破那道落在他身上的无形禁制，很快全身劲气像被突然放了气儿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怎么会这样？

李灿越来越慌，不断运转全身修为，然而结果却都是一模一样！

修为消耗太多，李灿的呼吸加快，从额上滚下一连串豆大的汗珠。

白初薇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又起了：“别流汗，千万别流汗，你的汗水会玷污我的画。”

李灿听到这话，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