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又有几次黑影出现,他们就顺着追,直到某一处峭壁前他们才停下,前方站着一排穿甲胄的士兵,那甲胄并非大梁的。
陆定安和那武将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或许他们身后的峭壁里藏着更大的秘密。
两边人马都僵滞在原地,不知道这种场面要怎么去解决。
最要命的是,翠绿的藤蔓被掀开,穿着锦袍的男子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,不是萧景知又是谁。
仿佛天地都安静了下来,除了眼睛看到的,心里想的,其余什么都没有,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,谁也不清楚,好像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闹剧。
过了很久很久,萧景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他望着萧景和,嘴唇翕动,有些讽刺的问:“你阴我?”
可到底是谁害谁在先呢。
萧景和还是那副样子,他唤萧景知:“阿兄。”
很久他没有这么称呼过他了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差,可能是因为温言,也可能是因为萧景知日益膨胀的野心,萧景和如今唤他一声阿兄,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记起他们小时候是怎么的要好。
如果可以的话,他也想问问萧景知,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他的命。
今日如果不是他和温言早有准备,死的人就会是他,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。
萧景知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扭曲,他吼着:“别叫我阿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