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袁昇在说话,好不容易安分了一点的柳氏又开始哭着叫喊:“袁郎,袁郎,我好痛,你救救我!这个贱人不仅勾引你还打我,你一定要为我作主啊!”
温言:“……”
萧景和:“???”
这就很离谱。
萧景和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扭头嫌弃的看了一眼袁昇,道:“有病吧你,她连我这么俊美高贵的太子殿下都看不上,还能看得上这又老又丑又死板无趣,还一肚子坏水的老东西,想什么呢你?”
才三十岁就被叫老东西的袁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萧景和过去把两个人分开,看见温言脸上的伤痕,心疼的不得了,恨不得给柳氏脸上砍两刀。
“没事吧?”
温言神色复杂的摇摇头,柳氏当真是有病,她实在不想和有病的人多待下去。
“我们回去。”
“那就这么放过她?”萧景和不满,他骂都没舍得骂过温言,今儿被人打了,没理由咽下这口气,况且柳氏只是个世家妾,公然伤害太子良娣,真按照规矩来,杖责一百也不为过。
温言哪有那么好心肠,她瞥了一眼袁昇,眼神锋利尖锐,“节度使自会处理的。”
袁昇出手远比她来的好,为了柳氏活命,袁昇下手不会轻,柳氏又十分在乎袁昇,他的责罚无异于诛心。
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吧,两败俱伤,对于温言来说更加有利。
后面的事情温言就不清楚了,萧景和带着她回房,从张太医那拿了药,小心翼翼的给温言抹上。
说小心不太准确,更像是紧张,手指一个劲的抖着,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靠近温言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