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小娘子,某劝你还是收敛些为好,现下还未回京你如此这般我们暂且不同你计较。回去了以后你再胆敢殴打太子,休怪某和满朝谏臣不留情,参你一个以下犯上!”
温言从来都不是被吓大的,她看着萧元清道:“中书令如今年过五旬,成亲多年想来也是很久没有与夫人亲热过,眼下不能理解我与太子夫妻之间的情趣,温言晓得,不会怪您的。”
留给萧元清一个潇洒的背影,温言回了自己房中。
“这,这说的是什么话?”萧元清这会子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,萧景和一口一个夫妻情趣,温言也来一个夫妻情趣,两口子商量好的吧。
“商户女子粗鄙不堪!”萧元清狠甩了下袖子在原地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。
自打被温言揪了耳朵,开了先例之后,萧景和这一路上的磨难就没少过。
今日被揪耳朵,三日后被挠脸,再三日后请家法,没错,温言制定出的家法。
萧景和这个太子当的一天比一天窝囊,却是再也没有勇气反抗了。
上次的教训让萧景和留下了终生的阴影,事后他还把玄参拉过来教训了一顿。
“都怪你!要不是你撺掇我去反抗,我至于耳朵都被揪肿了吗。可怜我一世英明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自己娘子打了,我可怎么活哟!”萧景和一边寒窗苦读,一边还要接受温言每隔三日的考验,生生瘦了一圈下去。
好在温言保留了最后一丝的人性,没有真的放他下去喂鱼,每日里的膳食丰盛的不像话,让萧景和吃荤吃了个痛快。
他想吃的荤也不止这个。
打从那春风一夜之后,温言再没留下他睡过,二人依然分房,惹得萧景和终日抱怨个不停:“我这过的是什么日子,好好的美娇娘待在自己身边,看得见,吃不到。好不容易吃了一回荤,接着素了半个月,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。”
这抱怨传到温言这边,她笑了笑,没搭理萧景和。
只是那天夜里叫了萧景和留下。
“你整日不好好读书,瞎想些什么?”温言捧着书问他,眼神没递过去半分。
书比他好看是吧。萧景和聚拢眉峰,道:“我哪有瞎想,你不能冤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