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这么想,殷九竹越是有些疑神疑鬼起来。
她可不想英年早秃啊。
她端详着镜头里的自己, 以指为梳轻轻拢了拢长发……谁能想到,指尖上居然又缠上了好几根头发!
殷九竹:瞳孔地震jg
难道……她真到了换毛季?
……
今天病宠少, 无需加班。下班后,殷九竹和景旭一前一后出了医院,欲盖弥彰地兜了一大圈,鬼鬼祟祟地在某地接头, 然后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。
因为心里惦记着掉头发的事情,殷九竹表情冷冷,一路上没和景旭说一句话。
景旭见她神色沉重,眉头紧锁,还以为她在思考什么《current zoology》上面的新方法新文章,哪会知道罪魁祸首居然是他自己。
回到家后,殷九竹先去洗澡。
这套老式的小二居空间不大,胜在装修很新,房主本来打算把这套房子做婚房,结果小两口没住多久,就因为工作调动原因去了临省,这套房子只能闲置出租。这套小婚房空间不大,但装修的很“浪漫”——具体表现在,浴室门居然是一整面磨砂玻璃!
浴室空间不大,仅能淋浴,磨砂玻璃门关上后,视野便被蒙上了一层薄雾。白天还好,到了晚上,浴室的灯打开,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,把里面的人影照得朦朦胧胧,欲露还羞地勾勒出迷离的曲线。
殷九竹一个人住时,没觉得浴室门有什么问题,但自从景旭搬进来后,这个浴室磨砂门就变得格外暧昧起来。
她只能在浴室门后贴上挂钩,把浴巾挂上,勉强做个门帘。
但她并不知道,即使她用浴巾遮住玻璃门,景旭光是听到浴室里水声响起的声音,他就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。
浴室的灯光透过门板的边缘倾泻而出,与哗哗的水声融汇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