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木涉讪讪地介绍道:“这个孩子的父亲是很有名的医生,额……水上警官,你——”

“没事,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凉宫和树内心痛苦面具,但表面还是要强行挽尊,“江户川先生平时知道我习惯按剂量带药,便误以为这些是我本餐的了。”

诸伏景光抿了抿唇:“抱歉。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,您是把其他的药都留在公寓里了吗?”

凉宫和树:……救命,他再也不想装病了。

看着水上澈也沉默中带着心虚,心虚中带着无辜的表情,诸伏景光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。

本来以为没有人会比他们侦探社的太宰治先生更难搞的人了,没想到第一次独立出任务就能碰到水上澈也。

一个沉迷自杀玩命,一个不把自己的命放在眼里。

两个都不令人省心。

柳生比吕士是个好少年,哪怕自己还小对长年长的人说这话并不符合礼仪,但面对着医生最头疼的一种病人,他还是认认真真交代道:“这种精神类药物随随便便停药是会造成很大的副作用的,先生,如果你实在是不想吃药,可以去买一些柚子叶,闻着味道吃的话不会很苦。”

总而言之,药不能停。

凉宫和树都快绷不住了,他磨了磨牙,勉强平静地道:“谢谢,提醒。”

随手掏了个罪魁祸首的药片嚼了下去,结果忘了他刚刚才让系统以真替假,险些没苦到面容扭曲。

诸伏景光把水递给他,热水刚刚入喉,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个听起来就欠欠的声音:“唔,你们几位都是警察?”

还有完没完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