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韩奶奶失算了,她只提醒了自己的孙子,却忘了提醒另一个当事人楚酒酒,她还没有这种自觉,激动起来的时候,还是会对别人又搂又抱。此刻看到韩生义对自己伸手,楚酒酒很自然的就把自己的小手递了过去,然后牵着他,反客为主,蹬蹬的往山下跑。

既然不准备把香菇卖钱,那他们就别在这待着了,不然用不了多久,韩生义的背篓就要被香菇占满了!

……

楚酒酒跑这么快,是为了躲开香菇,可后面的郭有棉跟郭有田,都觉得她这是想躲开自己。

郭有棉的心思太细腻,她总是把事情想的很复杂,而郭有田一根直肠通大脑,他想的就特别简单,他觉得,楚酒酒跟村里其他的小女孩一样,都是觉得他长得凶才跑的。

皱着眉,郭有田问妹妹:“那个就是楚酒酒?”

郭有棉兴致不高的嗯了一声。

重新看向楚酒酒跟韩生义离开的方向,郭有田生气道:“哼,跟韩生义走的这么近,难怪!”

带着桃枝跟蘑菇们下山,这一次因为天气不够潮湿,再加上楚酒酒的打岔,韩生义收获不多,一个背篓,只填满了薄薄的一层,把背篓递给韩奶奶,韩生义就去菜地了。楚酒酒则带着桃枝回了家。

楚绍正在书桌前学习,半年过去,他们三个的学习进度都有变化,一对一的教学有个好处,那就是随时变通,现在的楚绍已经开始学高中一年级的数理化了,楚酒酒还停留在初中一年级。

其实楚酒酒的数理化不差,不跟同龄人比,只跟普通的初中学生比,她也是班里面的尖子生,奈何家里有个这方面的天才,她只能处处被碾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