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夫乐了:“活该,是不是跟人家耍橫了。”
“没有,我跟她就耍不起来,碰到她完全没脾气。”
“终于有人治你了。”
裴征想了下:“我方便打听一下陈海峰的事吗。”
渔夫指尖点了点他:“越权了。”
“是是是,这不该我问,”他说完,渔夫点头称赞他的及时改正,却不想下一句,裴征又来,“到底怎么样了,给透个话呗。”
渔夫无奈摇头:“这个陈海峰,一口咬定毒品生意是他自己做的,与曲寒乃至整个集团都没有关系。警方已经查处他几个窝点,也抓住十几个与他交易的毒贩,但曲寒的集团被他撇出去。”
“陈海峰把罪自己扛?那有没有跟他说,派去救援的人也是杀手,不是我们把他救回来,他已经死在自己人的枪下。”
“这些不重要,陈海峰的家人都在曲寒那,他要敢反口都会没命。他把责任揽下,家人活得更好。”渔夫叹气,“这个曲寒的问题,警方已经犯难多年,出了事就有人替他扛,现在拿他没辙,他在警局三进三出,所有人都恨得牙痒痒。”
“他的手下这么死忠?”
“这已经是第三个,替曲寒把所有罪责揽下的人。盯着吧,我相信,正义会迟到,但永不缺席。”
……
威猜闹得血雨腥风,砂姐也没心情叫她去赌场调酒,这几日终于平静下来,娜塔打电话让她过去。时雨驱车去赌场,砂姐那边她不能推脱,她还要常进赌场获取消息。
她上楼时,看到包间内砂姐坐于一侧,而另一边,威猜,他也在。
听他们的谈话,威猜也是刚到,时雨进了吧台,不知道威猜又想干什么,对砂姐有想法,要钱,分赃,总之疯狗不干一件人事。
威猜生意惨败,砂姐满心不悦,面子也不给:“要喝酒去酒吧,我的酒不是白给你喝的。”
威猜知道砂姐不高兴,还是要哄的,谁让美人漂亮还有钱,“砂姐,只要我活着,毒品生意就不会断,昨天出手一个不小的数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