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遥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,又或者说,她心里面其实也没有想要拒绝。
“要吗?”
季行止保持着他绅士的态度,临到最后了还问了牧遥一遍。
牧遥看着季行止,片刻,然后主动吻上了季行止的薄唇。
主动投降。
沉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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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是牧遥第一次起得这么得晚。
她不知道昨晚季行止是什么时候结束的。
睁开眼的时候,身体很不舒服,大脑一片空白。
眼睛很酸,没有睡好的感觉。
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,昨天晚上一幕幕浮现在眼前。
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。
之前读过简媜的《四月裂帛》,里面有这么一句话:
“那一午后我归来,莫名地,有一种生命被紧紧拥住的半疼半喜。”
同样的感受,在今天上午发生在了牧遥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