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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把钱还了,封榆在京城是彻底出名了。

那些收过江氏母女或者封成东西的人不想和这个煞神对上,能送回来的都送回来了。

江太师家就不一样了,不一样封榆就怕他们了吗?那是不存在的。

带着封娢,封娢也觉得自己倒霉,这些是她阿娘送的,为什么要让她来,她不想丢脸了。

凤沅从来都不是个要脸的人,更何况如今的脸也不是她的。

端着凳子朝江府大门口一坐,这回不一样了,朝廷重臣,皇帝老师,面子得给啊。

请两个戏班子,白天黑夜交替着唱,“可怜的太师啊,教出了皇帝这么好的学生,却忽略了家里的败类,脏物都敢收啊,还当宝贝一样不还给人家,可怜啊可怜,原来太师家里竟然如此鼠目寸光。”

大概这么个意思,唱法也不一样,白天热热闹闹,大家一起玩,晚上,呵呵,如鬼哭泣,如远如近,听的让人渗的慌。

你要轰人吧,她说你欺压百姓,为什么呢?我在路上唱戏,大家听的开心,你管的着吗?路又不是你家的,你要非说路是你家的,行啊,我义务帮我轰人,不管是谁踏上你家的路,我一律轰走,就说路是太师家的,不让走。

还想打人,行啊,找两个人躺地上,就说出人命了,太师府当街杀人了,草菅人命了。

整个江府被闹的头疼不已,不就是东西吗,还你还你,拿了东西赶紧走。

如此一闹,基本上东西是回来了。还有两家,一家是临王府,一家是皇宫里那婆媳俩。

皇宫里先放着,迟早要她们吐出来。

临王府,我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