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她的白屠……
太妃望向了男席处,看了一眼与男子们把酒言欢的白屠,不由得徒增伤感。
是她对不住那孩子。
可如若不这样做,谁又来守着那个负心人的家业呢。
太妃皱着眉,恨自己不够狠心。
终究是不能让白家在她手里断了根。
吱吱连连点头:“干娘,你也吃。”
晓芙也不客气,她与吱吱一样,从来都不会委屈了自己的胃。
今日,萧慎也来了,晓芙往男席处瞄了几眼,有好几次,萧慎也朝着她看过来,每当这时,晓芙立刻移开视线,视而不见。
吱吱发现了端倪,眨眨眼,道:“师姐,你鬼鬼祟祟做甚?”
晓芙:“……你这孩子,你懂什么?”
吱吱撇撇嘴:“我怎么不懂?我什么都懂,师姐你这是在单相思,话本子上都是这么写的。”
晓芙:“……”单相思……?!
她就不该给吱吱看那么多话本。
太妃一心维护吱吱:“我们吱吱说单相思,那就是单相思。”
说着,太妃看着晓芙,笑道:“孙姑娘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了?你若是不嫌弃,也认我做干娘,我以干娘的身份,给你去说亲。”
晓芙:“……不、不必了。”
她单相思太子?
这怎么可能呢?!
无非是上回被/强/吻/过之后,她一时半会,没法在用之前的态度,对待太子殿下了。
她很有自知之明,深知自己不是嫁入皇家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