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怎么了,一想到白屠时常会与旁人不醉不休,傅温言的胸腔一股恼怒陡升。
是以,傅温言加快了步伐,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。
画舫的门扇打开。
里面灯火如豆。
傅温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这二十年,做任何事情都是循规蹈矩,从未像今晚这般。
他内心深处知道自己不对劲了,但若是不解决了这个困惑,他只怕会一直寝食难安,终日不得解脱。
进了船舱,傅温言将门扇合上,隔绝了外面的光线与视野。
酒气冲天,白屠就那么大喇喇的躺在那里,四仰八叉,毫无仪态可言。
傅温言靠近了一些,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,他此刻的眼神有多暗沉。
白屠听见了细细索索的声音。
他的探子遍布京城,郡王府的事情当然也了如指掌,又岂会不知傅温言找苏姑娘要过名单呢。
今晚不过就是顺着傅温言的意,且满足他一次罢了。
感觉到有动静袭来,白屠翻了一个身,懒洋洋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尾音散漫,仿佛长出了钩子,在这样的夜晚,很容易惹人瞎想。
傅温言:“……”
这家伙到底醉没醉?
见白屠趴在软塌上,后/腰/与/后/臀/之间,是弧度明显的腰窝。
秋裳/轻/薄,他身上穿的是薄纱,从蝴蝶骨往下看,后背弧度十分惹眼。
傅温言眸光一烫。
什么叫美人骨,这大底就是了吧。
傅温言不甘心,伸手握住了白屠的肩膀,把他又掰了过来。
白屠双眼紧闭,那双桃花眼此刻总算是安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