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准她吃太多?
过分了!
萧慎心头愤然,恨不能去找沈颢算账。
走出房门,萧慎这才意识到,他还带了一只八哥过来,他将八哥挂在了廊下,这才离开了晓芙的院子。
院外,傅温言与白屠正在眼神对/恃/着。
萧慎一走过来,傅温言立刻觉得救星来了,他持剑走上前,抱拳作揖,面无表情道:“殿下,我有事要说。”
萧慎应了一声,嗓音有些低哑。
虽然他方才偷香窃玉了一把,但神色看上去并不愉悦,甚至是有些阴郁。
白屠暗暗挑眉,恨不能眉飞色舞一番。过日子吗,就是要在平凡中发现/绝/妙/之处。
白屠明知故问:“孙姑娘睡下了?”
萧慎冷冷瞥了他一眼,言简意赅交代,说:“以后莫要/诱/导/她饮酒。”
诱/导……
这是个好词,白屠无言反驳,嘀咕道:“我也是间接帮了太子殿下,方才殿下对苏姑娘那般,我与傅公子都看见了。”
萧慎身子一僵,一口气堵在了胸口:“……”
傅温言垂下眸,不敢与萧慎对视,他真的不是有意偷看。
萧慎故作镇定。
他是个太子,是一个男人,他看上了一个姑娘,仅此而已。
无伤大雅!
自我洗脑一番,萧慎面无表情,仿佛是没听见白屠方才的话:“你二人跟孤过来吧。”
于是,三人到了前厅。
傅温言的面颊,有些诡异的红。
萧慎的耳根子是红的。
白屠瞅了瞅萧慎,又看了看傅温言,只觉得无比养眼。他整日里被美人们包围,也难怪过得如此滋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