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宝嘉拿起酒杯,觉得这人有些奇怪,在室内还带这个渔夫帽,不嫌暗吗?她喝了口酒,弯唇说是。
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眼,有些轻佻:“第一次来?”。
倪宝嘉心不在焉,扯了个谎:“来过几次。”
“看着不像呀。”
焦娇打完招呼,走了过来,伸手摘下那人的帽子:“别调戏我姐妹呀,二东。”
“这你可就冤枉我了,娇娇姐。”二东涎皮赖脸,“我这不是看你姐妹一个人坐着,怪无聊的,过来和她说说话,解解闷呗?”
“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?”
“那倒不是用,我们什么交情呀,哪里用得着谢这个字。”
焦娇:“滚,去泡别的妹子去,别打我闺蜜的主意。”
周文棠接到他家老头子的电话时,刚从一个酒局出来。司机给他开了车门,周文棠坐了进去,他扯松了领带,扔到一旁的座位上,听周柏青在那端问他:“端阳在不在你那?”
周文棠摇下了点车窗:“没有,您找他,打电话不就成了。”
周柏青:“今天是他外公的忌日,这小子一天没见到人影,打他手机也是关机。你打个电话问问谢眺他们,端阳在不在他们那里,让他赶紧回来一趟。”
周文棠给谢眺去了通电话,谢眺说:“这我不知道啊,我让人问问,等会给你回个电话。“
周文棠抽完一根烟,接到了谢眺的电话,说周端阳在他场子里玩着呢。末了,又问周文棠:“这小子又惹了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,今天是他外公的忌日,他给忘了。”
“我操,周端阳也是心大。”谢眺幸灾乐祸,“那他外公可不从棺材板里跳出来收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