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,当年,从头到尾是个意外。
薄光年一开始也没说,鹿溪就把运动员有自己的菜单这茬儿给忘了,等她某日看新闻时突然想起,已经过去了小半年。
鹿溪:“你不能喝吗?”
薄光年:“嗯。”
鹿溪大惊失色: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薄光年从小到大都是同一张面无表情的脸:“喝都喝了。”
他一直这样。
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没什么大反应,怎么样都无所谓,被放在哪儿都可以。
但鹿溪总是想认真对待他。
“我很早就不做运动员了。”她的手悬在半空,被阳光一照,手腕格外细瘦白皙。薄光年这样说着,还是把那瓶水也接过来,“偶尔喝一喝,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景宴跟简竹真从沙滩另一边走过来,阮知知跟他们交谈几句,走回来,正听见薄光年这句话。
她以为他们在聊热搜,顺嘴问道:“你们都看过热搜啦?”
“嗯。”鹿溪说,“事情结束了吧。”
深海之吻的热搜飘上来之后,之前的话题热度渐渐变低。
他那时候年纪还小,情绪不稳定可太正常了,本就是少年人之间的矛盾,在当年也已经解决了,没什么争议。
鹿溪突然转过去:“你算得还挺准。”
薄光年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