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玉堂适时地压低音量对将士道:“将士大哥,你可考虑清楚了,这位可是平阳侯府的沈世子,平阳侯平日里可最疼爱他,若他在那间破烂屋子住下,冷得病了,就不怕平阳侯拿你是问吗?”
将士想起孟林的吩咐,左右为难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杨玉堂见将士动摇,乘胜追击地道:“将士大哥,我看你不如就让沈世子带顾长庚过去住吧,要是有人怪罪下来,你说是沈世子所为,谁敢责罚你,你说是不是呢?”
将士犹豫了许久,一狠心,道:“沈世子,方才是我记错了,既然此处住不下了,沈世子同意让人前去你们那,自然是最好的。”</
p>沈斐回头,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,笑道:“此举不违反军规?无须被责罚吧?”
将士道:“不违反。”
沈斐这才高高兴兴的搭上顾长庚肩头,“长庚,我们走了。”
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,将士咬了咬牙,掉头走了。
沈斐与杨玉堂住处,显然是精心准备,虽比不上他们在府中的厢房,可在军营中而言,实属上好的。
杨玉堂将顾长庚包袱放下,沈斐看了两眼右边两处床铺,道:“这是我和杨兄睡的,其余都无人,长庚你随意挑一处便行。”
顾长庚微微颔首,对两人道:“方才多谢了。”
他知,沈斐和杨玉堂在帮他。
沈斐不以为然地笑道:“无须言谢,我答应过清浅要照顾你,不让你在军营中被人欺负,我自然要说到做到!”
沈斐又嘀咕道:“清浅对你这兄长一向亲近,也不知你来了军营,她有没有不开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