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说来,马受惊了是巧合还是其他缘故,根本无从得知。
见顾长庚沉默不语,沈斐道:“赛马场不是谁都能进去的,且那日三殿下在,林子中更不可能让不明身份的人混进去,清浅骑的马惊了,应当是不凑巧。”
顾长庚收敛起自己思绪,“嗯”了声。
沈斐站
起来,笑道:“既然长庚你无事,我就放心了,你好好养伤,我去一趟柳园找清浅。”
“沈世子请回吧,今日清浅要听先生上课,怕是无法见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沈斐幽幽地道:“长庚,你故意的吧,每回我来找清浅,你总说她有事,怎么可能每次都这么巧!”
顾长庚被拆穿了,没半分窘迫,脸不红心不跳的睨了眼沈斐,道:“你是男子,时常与你接触,对清浅名声不好。”
沈斐:“……”
“可这回我找清浅是有事!”
“有事可让我代为转告,沈世子请说吧。”
沈斐无语地道:“随风去马受惊的地方查看时,捡到了一支簪子,应当是清浅落在那处的,我不过是想将簪子还给她而已。”
垂眸望了一眼沈斐手中的簪子,顾长庚伸手拿走,淡淡地道:“待晚些,我会让顾伯带去柳园给清浅,我代清浅谢过沈世子。”
“长庚!你至于吗?众目睽睽之下,我与三小姐见一面,怎就坏她名声?再者清浅许久不曾与我说绘画之事,我都不知我画功是否已经退步……”
“沈世子请放心,清浅曾说,你画功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她无法再教你什么,所以请回吧。”
沈斐
长叹一声,临走前小声嘀咕了句:“我看你才不是清浅兄长,是她爹还差不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