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事情尚未弄清楚,她一口一个邪祟喊着自己亲姐姐,喊的倒是很欢。

林清柔察觉老夫人不悦,收敛了些,小声道:“祖母,清柔只是担心这邪祟会耍什么诡计来骗你。”

“我心中自由分寸。”

林清柔不敢再多言,退到一旁。

老夫人道:“说吧,你还有何事相求?”

林清浅跪着,直勾勾对上老夫人的目光,一字一顿地道:“清浅想求祖母,送画像前往真元观,由您亲自找人,包括安排手脚利落的人侍候道长住下。”

话音一落,徐氏怒声道:“你是何意?!难不成怀疑我会从中作梗吗!”

林清浅道:“母亲多虑了,清浅并未怀疑谁,只是我如今,只信祖母一人。”

“你!”

老夫

人耳边吵吵嚷嚷的,脑袋涨疼,呵斥道:“好了,都不许再争,这件事就暂时按清浅说的去做,张嬷嬷,去命福管家找画师来,让他寻一名办事牢靠的侍卫带着画像赶往真元观,再在东厢房安排一间客房给道长住下。”

“是,奴婢知道了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
吩咐完后,老夫人疲惫不堪,被丫鬟扶着回房歇息。

林清浅则是被两名侍卫压向柴房。

侍卫压着林清浅要走时,顾长庚握紧手中长剑,下意识往前一步,林清浅赶紧对他摇了摇头,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。

顾长庚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清浅被人压走,面色难看。

徐氏心不在焉的带着百合离开,心中若有所思,一时也忘了计较方才顾长庚刀剑相向的事。

众人纷纷走了,林清柔对顾长庚冷嗤一声,也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