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,可又想不出是何处不对劲。

……

翌日一早。

顾长庚按照惯例起来洗漱后,在院内练剑,心里总是有些不安,想了想,收了剑,迈步走向顾伯的住的房间。

站定在门外,顾长庚问道:“顾伯,你身体可好些了?”

过了片刻,屋里毫无回应,静悄悄的。

顾长庚眉头一皱,敲了敲门,“顾伯?顾伯?你在里面吗?”

屋内还是毫无动静。

顾长庚脸上严肃了起来,用力推了推门,未能推开,索性抬脚,使劲一脚将门踹开。

走进去,屋里阴冷冷的,顾长庚心中一惊,如此寒冷的天气,顾伯为何不烧炭火?

目光在屋里张望,一眼看见到躺在榻上的脸色惨白的顾伯,顾长庚心揪了一下,快步走过去。

“顾伯,顾伯……醒醒,快醒醒……”

顾长庚喊了半晌,顾伯缓缓睁开眼睛,见到床榻的前的人,明显吃了一惊,连忙要起身。

“少爷,你怎么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
咳了好半晌,顾伯才止住了咳嗽,脸色极差,虚弱无力的望着顾长庚,“少爷,你为何……”

顾长庚抿紧了两片唇瓣,表情温怒,质问道:“顾伯生病了,为何不告诉我!还有你房里,为何不

烧炭火!”

方才扶起顾伯,才惊觉,他浑身烫的吓人,可见正在发烧。

“老奴,老奴……”顾伯低下头,嗓音嘶哑地道:“老奴没事的,歇上一天半天,便能好了,少爷不用担心,人老了,不畏寒,盖上棉被就可以,何必再麻烦去烧炭火,咳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