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昳又被他挤到屏风后的小桌边来,山光远忍不住想着,最荒唐的那一夜,她连亲他一口都不敢,到头来,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,却也只有他低头强吻她那一下。
山光远又要低头,他却不知道自己目光挪到她唇上,有多么明显,言昳猛地抬起手,两只胳膊伸直撑在他胸口,炸毛道:“你要干嘛!你不说你跟我没关系吗?不是老娘的钱侮辱了你的清白身子吗?不是说跟我再无瓜葛嘛!”
山光远哪里想到她声音这么大,咬牙道:“你小声点!”
轻竹在门外,两手抱头,她实在是不想听,可奈何二小姐这嗓门,是把顶级八卦送到她耳朵里啊!
要不她还是替二小姐把窗户关了吧!
言昳听到嘎吱一声,外头窗关了,她心虚的探头一看,自我安慰道:“风太大了。”
她推着他胸口的两只手却不肯松。
山光远憋着不说话,他也不知道自己满怀柔情,满心做狠,最后竟然搞成他要强了她似的闹剧场面。
言昳满心抗拒,他心灰意冷,刚要退下半布,言昳推拒的手,立马反手抓住他衣领,仰头道:“你把之前那话收回,咱俩要是还能当睡来睡去的关系,我就可以亲。否则你这么高贵,这么濯清涟而不妖、还怎么说来着——哦,富贵不能淫的,我哪敢亲你呀!”
她这阴阳怪气的调调!
山光远咬牙:“所以你是什么意思。我要亲你一下,就要承认我是你床伴?”
言昳看着这张沉默坚毅的脸,不知道为何,从他嘴里说出来“床伴”这俩字,真的——好刺激啊!
言昳目眩发晕,脸颊泛红:“对!要不然你理理你这逻辑,你不想跟我好,为什么要亲我。你都要亲我了,就是默认要跟我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