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光远怕她又说出什么太过“体谅”他的话,忍不住急起来:“你不许说任何金刚钻或者是重回年轻时候的话。也不许说什么哥们不哥们的!”
言昳脑子里确实没冒出这些话。
她只从脊梁到嗓子眼,冒出了之前隐隐火烧般的渴。
山光远有些慌乱的抓着自己衣带,想重新穿戴好,一边忍不住低声道:“你到底是想干嘛?作弄我很好玩吗?!”
言昳有些委屈,她涂了丹蔻的脚趾乱晃,人坐在茶桌边,撑着桌沿,道:“我没作弄你。我馋你还不行吗?”
山光远以为自己听错了,抬起头看她。
那些酒就像是浇在了她心底闷闷燃烧的暗火上,言昳变得不懂得羞涩,她只道:“我之前说了你很好看,你不信。这么说也不对……你看起来很好吃。”
山光远没傻到听不出来她这话,他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,听到自己哑着嗓子吐了口气。
他看她,也是像看食物那样吗?
就这样的他……对她而言,也是会让她痴迷的吗?
她从茶桌上跳下来,脚趾点地走近,像娇生惯养的猫儿。勾人中透着尖利的放肆,妩媚里有蛮横的憨直,她道:“你难道不觉得我也看起来很好吃吗?”
山光远没想到被她说中心思,他僵着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感觉今天发生的事太奇特,太不符合他的想象,一切都像是在冲击他理智的堤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