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处地方选的甚是好,既能避人耳目,又恰巧能遍观惜园进出人员,几人刚吐槽完萧钦之,扭头就看到徐邈前来赴宴。
只身一人!
“徐仙民,你站住!”陆禽喊道。
徐邈立定,循着声音望去,这才发现了是陆禽一行人,心道:“这几人之前吃了钦之兄的大亏,都两月不见人影了,今日倒是现身了,莫非是寻麻烦来了?”
“我问你,萧钦之人呢?”陆禽气势汹汹的问道。
徐邈与萧钦之一道,经历了这几个月发生的大事,眼界高了不少,若在往日,还对这几人心怀一丝惧意,如今却是不放在眼里了,坦然道:“钦之兄生病了,不便前来。”
“生病,又是生病,他那病都这么久了,怎还没好?这两月来,吴人莫名前去拜访皆被拒,当真好大的排场,此番更是故意装病不来,连我陆氏也不放在眼里,真是目中无人,好大的胆子啊!!”陆禽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扣下,严词质问。
徐邈不慌不忙,心中好笑道:“钦之兄连王献之都不放在眼里,何须说你吴人,此番若不是看在我父的面子上,怕是连陆使君的面子也不给。”正色道:“此言差矣,今日壮喜,钦之兄有病在身,起来参加宴席,岂不是触霉头么?”
见徐邈谈吐得当,不卑不亢,全然无往日的卑微,俨然是另一个萧钦之,这让陆禽更加的来气,心想:“萧钦之好歹还是个士族,你徐仙民不过一寒门子,哪来的资格在我们面前侃侃而谈?”
“徐仙民,才两月不见,胆子却大了不少,也敢在我们面前左言右三,摆架子,我看你是缺教训了。”
徐邈沉声道:“不敢!”
张庸讥笑道:“你敢的很,与萧钦之一起设计我们,顺手解决了贺损他们,真是厉害的很,这个丑,我张庸记下来,来日必定奉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