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他又不说话了,只是往郁苏怀里缩了缩,希冀能从他的怀抱里得到一些安慰。

郁苏沉默着,相奴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也时不时在变化,时而冰冷时而暴戾,只是注视的人不是相奴,手上的动作力度也没有变化,所以相奴暂时并未察觉。

几秒后,相奴听郁苏问道:“要我说些开心的事情哄你高兴吗?”

相奴以为郁苏要讲笑话,还挺好奇郁苏讲笑话时的模样,闻言颇为期待地点了点头。

郁苏抬头冷冷扫了清风和蒋超一眼,两人坐在船尾,识趣地抬起手掩住耳朵,郁苏这才贴在相奴耳边轻声说道:“你之前不是希望我……那个,有那种功能吗?”

“我上次在医院试验了一下,已经成功了。”

相奴傻乎乎地看着他,压根没想起郁苏说的功能是什么。

见他似乎忘记了,郁苏冰冷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急色:“你这表现……难不成已经忘了?”

他喃喃道:“我可是特意为了你的话才去的医院,导致冒出个小崽子和我抢你,但你怎么可以忘记了呢。”

相奴虽然还没想起来,但看着郁苏的表情有一种不详的预感,直觉提醒他保持着沉默,别在这时候追问。

但郁苏显然对自己的成果抱满了热情和期待,见相奴不问,他还很主动地低声说道:“就是蜜液的效果,但你以为是那个……的功能,你真的忘……唔。”

相奴瞬间抬手捂住郁苏的嘴,他想起来郁苏说的是什么了,也觉得自己距离当场去世也差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