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烟发现不少对话框边上的数字都已经消失，应该是原来的安烟已经读过了这些私信。

安烟好奇地打开了程霖的微博看了一眼，发现这人平日里拍的照片多是女友视角，一边走着“男友”人设，一边还出去开房。虽然作为偶像应该有自己的私生活，但靠着粉丝打投出来的人，却一边和女友出去开房，这就是在消耗粉丝的爱意。

程霖的道歉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表示以后引以为戒，看得安烟翻了个白眼。

这种人虽然被曝光隐藏着的恋情，却还是在依旧卖着人设，评论里照旧是粉丝的控评，照样圈着钱，仿佛什么事都影响不到他，安烟愤愤不平地想着。

如果是她，一定转手把拍到照片转手卖给营销号和八卦杂志，既能报复他还能赚上一笔不好吗。

她终于明白了为何会在梦中看到另一个安烟哭得这么伤心，日积月累地折磨和伤害，导致了安烟的身心崩溃。

她没有再发现其他有用的信息，暂时把那些消息抛在了脑后，打算看看安烟常用的app里有什么信息。

此时，手机响起，她看着一串陌生的号码，立刻接起了电话，电话那端却是无声的沉默。安烟刚想挂上电话，对面却发出令人惊悚的笑声。

安烟摸不清对方的路数，只好挂了电话，她心里却有了猜测，这应该是程霖事件引发的后果之一。

她继续划着手机，在手机的一角发现了和屏幕壁纸基本上融于一体的蓝色的银行app。

当她打开这个app不自觉地习惯性地输入卡号和密码，发现真的跳出来了署名为安烟的账户。

点开账户余额就出现了一连串的零，个、十、百、千、万，十万、百万、千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