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米一柠?”那人微直起身,“哪三个字?义气的义、宁静的宁?”
“不是。一二三的一,柠檬的柠。”
“噢,?是这样写吧,”男人抓起桌上的笔,随手抄了张草纸过来,端端正正写下米一两个字,却在宁上犯了难。
“柠檬的柠……哎呀,也不难啊,怎么提笔就忘了。”
……这还能忘?这是a大学生吗?
米一柠略微无奈,把笔接过来,就想给他写。
“哎你写这,写这。”男人连忙说。
他把刚刚那张草纸拿掉,露出一张还挺干净的纸,但那张纸只露出一部分,其他部分被男人宽大的衣袖挡住大半,无法看到。
米一柠也没有多想,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就是这三个字。”
她放下笔,抬起头,正准备礼尚往来地问“那你呢”。
却发现面前的男人如同换脸一般退去了方才那副恹恹抑郁的神色,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狡黠笑容。
宽大的衣袖一收,突然站了起来,刚刚签下名字的那张纸露出全貌。
最上面写着“打击乐队申请表”。
她签的名字在最后一行,最右面是提前印好的章:同意入社。
她愣了愣,抬起头,茫然地看向这个男人。
男人目的达成,便热情洋溢地介绍道:
“你好,初次见面,我是艺术团团长,兼前任打击乐队队长,徐北阳。”
他的声音很大,前面闹哄哄的人群因此而安静了,扭过头来,不明所以地看着排练室后方的动静。
这个徐北阳当着所有人的面、嗓音洪亮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