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下看着姜令夜,眼睛发亮,似乎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。但她最后又缩着脖子摇摇头。“不行,你这个人心太狠,花样又多。除非你自戕,否则我不相信你。”
“你不信我。”
她笑了。“你在跟我开玩笑,当初可是你自己一刀一刀把我从魂魄上分割出来的。我相信你?你再来一次怎么办?”
“你如何才愿意离开她。”
“我不走,我在这儿呆的挺好的。”黑点往关向雪的眉间缩了缩,看样子就是赖定了。
红树看不下去了。
“你说你死皮赖脸的有什么意思?”
“哎,这你就不懂了。”床上的人动了动脑袋。“蝼蚁尚且偷生呢。”
“这话是这么说的?”
“有毛病?”
红树哑了。好像也没毛病。
“双羽翡翠镯啊,不想要?”
她说:“想啊,但是没这具身体香。”
红树放弃了,看着姜令夜耸耸肩。
“没辙了,不听劝,动手吧。”
嗯?床上的人眉头一皱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红树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。
“你不听劝啊,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。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一会儿你就知道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