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,看着关向雪的面色又冷又僵。
关向雪吐完了,转过头叹了一口气。
“抱歉。”
“道什么歉?你欠谁的?”
她不说话了,她也不知道她欠谁的。
“欠那块肉的吧。”她说。
红树白了她一眼。
“神经病。”他没好气的拉过食盒,把里面还在保温的药碗端出来。“有病就吃药,喝!”
关向雪皱起眉。“苦吧……”
“没吃过苦?”
她默了。
“吃过。”
“那你废话那么多,喝。”
她接过药碗,仰起头一口气喝完,舌头被烫的发麻,喉咙里火辣辣的已经没别的感觉了。她把空碗放下,转头看着红树说:“喝完了,有奖励吗?”
红树白了她一眼站起身。
关向雪:“没奖励吗?”
红树扬了扬袖子,关向雪眼睛一闭就倒了下去。
“烦死了都,一个二个神经病。”他看着关向雪,一边骂一边往旁边走。对着门外喊道:“进来吧,要不等着我把她抱回床上呢?”
红树话音刚落,外面就进来一个人。他像是被雨淋了很久了,从头湿到脚。尽管进了屋,衣摆还在不停的滴水,像刚从水缸里捞出来。
红树看着就来气。
“有话不能好好说?她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,干什么这么折磨人?你告诉她是为了她好,她还能不领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