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必须要执行的计划。”
“别找那么多托词。”红树懒得跟他理论。“看你自己能撑到几时。”
看红树要走,姜令夜叫他。“唤小童来换药。”
红树气质全无,烦躁的挥挥手。
“不叫!要换自己换,本来不给钱就是赔本的买卖,还要求我服务周全?不可能!用药没打折扣我已经很仁慈了。”
他人影一闪,顺手带上了房门。
日光被隔绝在外,透进来的亮也没了热度,姜令夜坐在床边蜷了蜷手指。
床上的人睡得很沉,红树用的药一向又稳又准。外敷的药膏搁在旁边,必须要趁热,凉了药效减半。
指尖一抹亮光闪过,门外就传来一阵抽气声。
冰锥擦着红树的耳畔划过,他侧着身拍了拍胸口,幸好自己躲得快。
被发现了。
“哎呀,不看了不看了,我走还不行吗?可怜我苦口婆心给你创造机会。”
“叫小童过来。”
红树揉着耳朵说:“好好好,叫叫叫。”一边往外走,一边用姜令夜能听到的声音抱怨。“真是,喜欢人家又不肯承认。帮着创造机会还不领情,切,胆小鬼。”
又过了两天,关向雪已经能下床走动,隔壁的屏风她却从来没打算过去看一眼。
两个人还是有事没事聊聊天,毫无压力的对话,什么都讲。
她终于逮住红树问孟楼的消息,红树却不耐烦的说:“你不是能下地了吗,自己出去看啊。”
关向雪:“我出去了还能进来吗?”
红树:“爱进不进,不进我还少亏点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