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博屹买完单后,跟老板要了一间雅间,带林以鹿进去,让她乖乖坐好先,他出去叫服务员把点心推车推进来。
刚刚林以鹿没怎么吃,肚子确实还饿着,靳博屹端上桌的点心都是她爱吃的。
桃木制椅脚摩擦地面发出一连闷响声,靳博屹烫好碗筷后,一把把林以鹿所坐的椅子拉近自己,两条长腿大剌剌敞开,膝盖抵在她臀部两侧,一把把她摁在怀里,体温带着熨帖她情绪的暖意,他手掌在她后脑勺抚了抚:“你傻不傻,陈年旧事有什么好提的。”
林以鹿很难抗拒靳博屹的拥抱,双手抱住他的腰,下颌轻轻垫在他的肩头上,汲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,闷闷的咕哝:“这不是怕你以后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来找我茬么。”
靳博屹笑:“你老公我没那么闲。”
“不好说,毕竟你是个醋精。”
“你说的是你自己吧。”
林以鹿掐了靳博屹一把,心上那些隐隐压抑着的烦闷情绪得到很好的疏解,水光潋滟的眸里绽放出浅浅笑意,她对他说:“大一去交流那三个月,我很想你。”
靳博屹愣了一秒,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:“这么早就惦记上我了?”
“……稀罕。”林以鹿喉尖有些酸涩:“我的意思是,我很想你这个搭档。”
如果你那时在的话,我遇到苏郁就不会怕了。
“林以鹿,你说句实话,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。”靳博屹问。
林以鹿没回答,或许吧,毕竟你是夜幕里最耀眼夺目的星光,我抬头便看见了你。
周简之去当交换生了,符礼晋每月都会出国去陪周简之几天,那几天酒吧缺少一个看场的主儿,乱的不行,几乎隔一小时就有人闹事。
看场的经理根本管不过来,只能打电话叫靳博屹回来,有靳博屹坐镇,那些专门来挑事的人安分了不少。
靳博屹双手插兜,站在二层的栏杆前,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一楼的卡座区。
经理送来账目本:“大老板,刚刚我们会计把账重算了遍,还是对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