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盟主神通广大,她既然能找上门来,肯定已经知晓了,我的实际身份了。”
司寒爵用一只手,托着执烟的那只手的手肘。
“你怎么惹到盟主了?她为什么要把你从13楼丢下去?”
“可能是因为,盟主当年出事的时候,我救护不力吧……”
说到这,司君澈自嘲的笑了笑。
当初,他没有救下盟主,如今幽盟盟主伤愈归来,来报复他了,司君澈也只能认栽。
他就问自家弟弟:
“玉胥膏拿到了吗?”
司寒爵的语气漠然,“国医堂那边断货了,黑市里流通的玉胥膏,都被冥域收走了,我在派人去和冥域抢。”
司君澈身上的伤,急需玉胥膏。
如今国医堂断货,黑市里流通的玉胥膏都落在冥域手里,他连一罐玉胥膏都拿不到。
司君澈自认倒霉,“没有就算了,大不了我在医院里躺上一个月。”
司寒爵又吸了一口烟,“没有玉胥膏,我们还有其他东西。
我们那边是最不缺药草的,就是缺一个,能把药草的功效,发挥到最大的人。”
司寒爵就想起了一个人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