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以前比……”李书妤思索着。
霍衍山已经道:“睡的比以前迟,不会无故起夜,如你之前所说越靠近七月她发热的次数越多,但最长半个时辰褪去,一直喝着药。饮食方面吃的是有些多,喜好甜食,不爱腥味,唯一不同就是忽然沾染酸的。”
他的话很有条理,把知道的陈列出来加入锦兰的观察,竟比李书妤自己知道的都清,“月信也未至,不过她的一贯不准,每月晚些十天八天,都属正常现象,这个月还不到时候。”
梅嬷嬷没料到,他竟连这些都注意到了,看着他着实有些复杂,按着两人的身份,他能做到这种地步俨然很够了。
李书妤闻言便不说了,她也知道他待她好,掰着他的指头表示亲近。
其实李书妤刚嫁他时总怯生生的,他恩一声或者蹙眉都会躲的远远的,还是被他背过一次竟也开始活泼。敢在马车上叫他喂水,敢生气了不跟他睡,后来就能气他无理由索要。
霍衍山由着她玩闹,继续问道:“脉象如何?”
这话问的大家都明白,蔡礼这次看了看李书妤,摇头,“公主一切安好。”
梅嬷嬷松了口气,“这便好这便好。”
她欢喜完了又小心看霍衍山,见他无恙才放心下来。别的人家有了怀孕征兆欣喜非常,只有他们家公主相反,要心惊胆战,细想起来也挺悲哀的。
不过好在李书妤自己无所谓,霍衍山也不在乎,他听了李书妤没事才眉目稍松。
没人敢在他们面前流露出别的情绪,这事就被轻而易举掀过去。
蔡礼行礼告退的时候李书妤还是困,霍衍山接过湿帕子,手近了两次也没舍得贴上去冷她,“现在睡了,晚上还睡吗?别到时候又来折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