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药之间必定花费许多心里,能在床帏之间保持理智的男人都是狠人。
不过白大夫担忧另外一件事,“主君,有一事需……需问主君。”
“何事?”他说着伸手,把李书妤不经意露出的红痕遮住。
白大夫垂眸,当作没瞧见,“就是,就是昨夜……”
饶是医者不分男女,对着一个彪悍一个单纯的人,他也结舌犹豫。
但霍衍山不耐,他只关心李书妤身子,“说。”
“昨夜主君米青、水可给进去?”
霍衍山瞥他一眼,李书妤被他牵着,静静坐着。
白大夫梗着脖子道:“事关夫人身子,望主君据实以告。”
“给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白大夫抬头,霍衍山目光极为平静的问:“可有大碍?”
“目前倒没有,阴阳互补对夫人无害,只是下次……还是莫要给了,夫人身子不易受孕,这次的话我过会开个药,避孕吧!”
“不避,你下去吧。”霍衍山摆手。
白大夫蹙眉,“主君,这不是小事。”经年有毒,气血两空,一经受孕李书妤根本不足以给孩子营养,相反孩子只会拖垮她的寿命。
主君分明看重夫人,却为何对此不甚看重?
“我心中有数。”他的米青、水不会让她受孕,所以昨夜才敢要她
待白大夫走后,李书妤还望着他,不知道想什么。
小姑娘模样天真可爱,尤其病后面上白色却有几分绽放后的妩媚,她侧着头,目光始终在他身上,瞧见他也看过来就会眼中盈盈一笑。
“过来。”他伸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