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说,笑笑遇到我是它的福气,却不知它才是治愈我的那个。
我已经连续一个多月周末没有回过家了,就只清明回去过一趟。
一提起这个茬,谢昭说他也很久没有回家了。
他不回家是情有可原。他是湖州人,疫情期间想回也回不去。
不过,谢昭说,他以前也很少回去。
和我一样,不爱回家。
我身边的男同事,只要在本地的,一休假就往家里赶,一个不恋家的人,大抵是家从本质上来说,带给不了他温暖。
谢昭曾和我简短透露过小时候的求学经历。
话题是从方言开展的,他说他不大会讲家乡的方言,能听懂,但讲不顺。
这也导致了,他在家里不爱讲话。
我以为是他小时候家里人讲普通话导致的,他说不是。
他小时候很漂泊,在一个地方总是呆不长,老是转学,也不在父母身边长大。
从某种程度来说,我和谢昭是一类人。
五月一号,不得不回去了,因为三姨打来电话说,大家聚个餐,在群里大伙儿。
自然而然是逃不出我与谢昭发展的如何这样的话题,经由嫂子那张嘴一传播,亲戚朋友都知道我和谢昭相亲的事,都劝我,喜欢就发展发展,女孩子青春没几年了,对方条件也那么好,可能就是家里条件比不上你家,他自己出息就可以了。
这种话我听得茧子都出来了,按照以往的情况,我肯定会回怼过去,可那天却忽然感到累极了,见我不为所动,一向在这种事上不逼我的爸爸,突然开口道:“也老大不小的了,一个人在外面,也要找个人照顾你,我和你妈总有一天要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