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三十岁还没结婚,条件又不差的,多半就是要求很高,要么就是性格问题,现在优秀的男孩子结婚都很早的,至少我身边就都是这样。
况且我还想快活几年,大好年华可不想过早的掉入婚姻的牢笼里。
所以我对那个所谓很优秀的男孩子,并没有太多的感觉,既然答应了去,就去呗,反正去不去都一个结果——
那就是压根没戏。
那会儿杭市正疫情,他下不来,我上不去,我也没太过关注这事儿,春节在家玩了一周,每天逗猫弄狗好不开心,到了七号就圆滚滚地滚回越城上班去了。
就在我快忘记了这件事,大概过了一周,那天晚上我正窝在床上抱着电脑写报告,接到了二嫂的语音通话。
“覃覃,你在干嘛呀?”二嫂亲切地唤我小名,一听这语气我陡然想起了那件事。
果然,二嫂道:“是这样的,杭市差不多解封了,你俩这周末要不要见个面?”
我随手捞起旁边的一支笔,挠了挠头,十分不情愿的嗯了声,计划这周末是要和小姐妹出去玩的,正想委婉地推拒,二嫂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,柔缓道:“反正迟见早见都要见,也不是一见面就让定下来了,喜欢就处处看,不喜欢就拜拜。”
“况且他都准备好见面了,你这要是不愿意,也说不过去。”
说的也有道理,虽然一万个不情愿,但这话确实挑不出毛病,我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只好说那行吧。
见我松口,二嫂松了口气,“那我让他去绍兴找你?绍兴他不太熟,你挑好地方发个信息给我。”
“行。”我抱过猫揉了几下,有些烦躁。
我不喜欢被人打乱计划,但正如二嫂所说,早晚都要见,人家都这么热情了,也不好拂了面子不去,既然要去就得摆正态度。
抱着这个念头,我也就心平气和接受了,因为如果真的很抵触,我是会直接拒绝的,宁可不去。
见面那天是周日,我一天都在家窝着,懒得化妆,就打了个底,涂了个豆沙色口红,那天很冷,西北风呜呜吹的脸生疼,随便套了件羊羔大衣,穿了两条打底裤,好在这春节长的肉并没有聚集在腿上,就是拉裙子拉链的时候有点费力,但总算勉强塞下了。
我没开车,怕不好停车,叫了一辆顺风车,开车的是一个年轻男人,年纪似乎三十岁出头,车里弄得很干净,我们谁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话,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