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延年等待陈阳进院后,前后反复看了几眼,这才进院,进来之后不过十几秒,又再次出去,装作整理门口摆放的那把大扫把,确定没有异常之后,这才进了门,把门拴好。
“冯站长就是把细,这点就值得我们学习。”陈阳满脸赞叹地表情说道。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经的事多了,胆子就小了。”冯延年感慨地说道。
“那是,江湖越老,胆子越小。这道理我懂。”陈阳无所谓地和冯延年扯着淡,一点也不着急。冯延年不再理他。陈阳打量这个小院。
小院不大,不是那种标准的四合院,没有照壁,进了门才发现院门在院子的左侧,顺着院门前行,旁边是三间厢房。厢房对面没有房子,却是一个院子,里面居然晾着衣服。
陈阳好奇的问道:“这里有别人住?”
冯延年头也没回,朝着正屋走去,嘴上回答道:“没有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衣服有点多。”陈阳说道。
“换着穿。”冯延年话语中有些不耐烦。
靠北边的院墙边上,斜斜靠着一架没有轱辘的手推车,旁边是几捆扎好的竹竿。
院子没有后门。陈阳就知道那里就是应急的撤退通道。手推车起的是楼梯的作用,三两步就可以翻过院墙,竹竿即可以阻敌,也可以作为撑住手脚的工具,陈阳不禁多看了两眼。
冯延年开了正堂屋的门,冲着陈阳招呼了一声,“这边”,然后率先进了门,陈阳跟着也进去了。
正屋不小,是会客带住宿那种。一进门就是一个八仙桌,围着四张板凳,往里面去就是主人睡觉的炕。
屋里整整齐齐,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样子。
“真的一个人住?”陈阳有些不相信地问道。
冯延年被气笑了,骂了一声:“扯淡!一个人住就得乱七八糟?”陈阳也笑了。
酒菜摆在了桌子上,冯延年用牙齿咬开了酒瓶盖,陈阳马上说道:“站长您随意,可是别给我倒,我天生戒酒。”
冯延年随手就把酒瓶盖又给盖上了,说道:“你要是不喝,那我也不喝了,本来就没有酒瘾,就是陪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