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拓王审视着那社迩,他觉得自从自己这个最能征善战的儿子娶了那个天合的女子后,变了许多。
以前的那社迩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,自己指向哪里,他便打向哪里,从不犹豫和手软。
如今的那社迩有时候却宁愿舍弃取得功劳的机会,躲在王城里陪着那个女子一步不出门。
正是因为那社迩的收手,突托才成为穆拓族新的“战神”,原本这个崇高的名称是属于那社迩的。
穆拓王一直隐忍着,他清楚突托最大的缺点就是好大喜功,他能成为新一代的战神,也是因为他站在了那社迩曾经打下来的军功之上。
那社迩曾经攻打收拢的势力大大增加了穆拓的兵力和财富,这才能让后面的征战更为简单和顺利。
这正是穆拓王隐忍那社迩变化的原因。
穆拓王有自己的思量,若是要和天合开战,主帅一定是那社迩,必须是他才能胜任。
可看那社迩的模样,并不赞同与天合开战。
穆拓王问道:“你就不想成为天合的王吗?”
那社迩笑了,说道:“曾经想过,但是现在不想了。”
闻言,穆拓王气笑了,看来自己这个儿子已经废了,那个曾经翱翔在天空中雄鹰已经变成了一只绵羊了。
那社迩收起了笑容,说道:“父王,天合的皇帝手里握着一只神奇的军队,那是凡人不可战胜的,希望父王能够明白这一点。”
穆拓王的面部扭曲了起来,暴躁地说道:“你是说他和戚家军的那一战吗?我承认他们很强,但是再强又如何,能够阻挡我五十万铁骑洪流吗?”
那社迩没有再试图说服穆拓王,低头对他行了一礼说道:“父王,天合的强大是其一,穆拓经历了多年的征战也需要休养生息。”
穆拓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说道:“退下。”